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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しだけの恋話(小学編)

最近好喜欢好喜欢生田輝。大概是从八月初开始的,不到两个月前。偶然看到了她的视频,然后就被这个角色塑造能力超强、又可爱又帅气的存在深深吸引住了,说自己对女性的喜好都被她拓宽了也不为过。于是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已经义无反顾地加入了她的fanclub、看完了b站上几乎所有和她有关的有汉化没汉化的视频、购入了电子版的写真集,昨天还订阅了她已经完结两年整的ニコニコチャンネル专门用来看以前的生放送存档。其实早就知道这位声优和舞台演员了,但一直没有留意。今年她还去上海办了见面会,好希望自己也有参加啊……这么快这么浓厚地喜欢上一个公众人物,恐怕还是头一次。

话说b站真厉害啊,什么样的视频都可能有人上传共享,甚至不求回报地做字幕、像真正的译者一样找资料写批注。虽然有版权的问题无疑,但还是被诱惑着,贪心地悄悄地看着。其中有一个已经买不到的、2020年的Teru的一次小型个人live录像。在这场live里,Teru唱了好几首她原创的歌。

在这些原创歌曲之中,有几首似乎是首次披露的样子,其中一首和恋爱有关。视频里的Teru穿着制服和针织外套(设定的主题是学园祭),慢慢地说着,稍稍认真的样子。不清楚理由,但介绍这首歌的Teru让我突然觉得好心动。把这段MC反复看了很多遍。

明明不是表演的环节。在那段时间内,她只作为自己站在台上。想起了某段已经结束的恋情的Teru,她的神情,她的声音,都让我移不开眼。她说:

私恋バナ大好きなんですけれども、そんな私も、人並みに恋をしたことがあるんです。(……)叶い続ける恋もそんなに多くないんじゃないかなと、叶う恋より叶わない恋の方がきっと、世の中、比率で言うと多い気がします。(……)写真がすごい好きな人だったんですよね。その人の写真とかが出てきたときにこの曲を書こうと思ったんです。だから、そんな思い出を1曲にしました。

接着,她就唱了自己写的、很好听的《Film》。

但其实这篇投稿并不是想说Teru的事情!铺垫可真长啊。

总之,看完那个视频之后,Teru当时的模样就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接着今天和小屁孩通话的时候,她突然问我,以前在学校收到过情书吗?

答案是有的。

于是下午走在街上,想起来了许多以前的事情。虽然与时间上最近的、最正式也是唯一一次的恋情没有关系,想起来的尽是曾经在小初高的时候,一些小小的事情。所以晚上想要写一篇post,但只是一点点的、浅浅的,关于小学时代的恋爱的话题。用中文实在不知道怎么取标题了,所以写下了,少しだけの恋話。

其实关于「恋」到底是什么,那些年都不明白,尽是从书、动画、歌词中生出的想象而已。但现在回想起来,要说最早对某人感受到「恋」的感觉,应该是对课外英语补习班的一位,比我年长一些的学姐。不记得当时她已经是初中生、还是即将毕业了。记忆中的学姐长得很可爱。毫不夸张地说,像洋娃娃一样。皮肤雪白,头发是天生的深褐色,扎在脑后,是很漂亮的自然卷。而且她身材偏矮,就更像洋娃娃了。炎热的夏日,小小的补习班里总是开着空调。我是班上的阴角。年纪比大家都小,虽然英语成绩在小学遥遥领先,但和年级更高的学生一起补习,就显得平平无奇。学姐是个很开朗很爱笑的人。下课时间我总是安静地留在位置上,看她和其他人笑着打闹。初中生、好厉害啊……抬着头的我曾这样想。

那时候总是很在意她,只是觉得她很可爱。

不过后来,她没有再继续英语补习。因为知道她就读的初中,去那个初中散步的时候,我还想过:啊啊,还能不能遇见她呢。如今回忆,这大概就是第一次对某人出现那种“在意”的感觉了。长大后的自己不禁也有些震惊。

而在这位学姐的故事之前,小学中年级生的我已经收到过一位同班男生的情书。我们曾经当过同桌。他的行为举止总是很古怪,被别的孩子欺负,自己却乐在其中。那份古怪恐怕是天生的,但不至于为别人带来威胁。具体的细节已经想不起来了。这位古怪的同学,突然喜欢上了我,交给我一封很简单的情书。用厚卡纸折起来的、小小的情书,上面只有一句话,我的名字,和“我爱你”。接着全班都知道了我们的事。哪怕换了位置不再是同桌,他也来和我搭话,擅自公然给我圣诞礼物,擅自公然给我一朵他自己摘下的玫瑰。

还曾经约我周末新华书店见,说是想一起找一本书。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我答应了。他看起来好开心,到处跟人说,周末要和我约会啦。我隐约觉得约会不是这个意思,赶快去解释,不是这样的!后来到底去了没有呢?想不起来了。但那时他得意又快乐的样子,现在还记得的。

那时的我对这一切都毫无动摇,只觉得困扰,却又隐约不想伤害他的感情。这段人尽皆知的单相思持续了好几年。直到高年级的某天,新学期已经开始了几日。我还没有注意到任何变化的时候,班主任说完别的事情之后、顺便提到了他。大概是如下的意思:

也许大家已经注意到了,这位同学已经转学了。对了,他确实看起来很古怪……但他妈妈带他去医院做了智力检查,发现是高于正常人的。

诶?地想着,我环顾四周,发现他真的不在班上了。去哪里了呢。但很快,所有人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后来路过他妈妈的店铺,只远远地看了一眼。不知道店铺还是不是他家在经营,也不知道他后来过着怎样的生活。现在回想起来,只是一直拒绝着他的、完全处于混沌状态的我,居然就这样度过了那几年,反而很不可思议。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当时的自己好像什么想法都没有。可这一切,对他来说,会不会稍微有点残忍呢。

到了小学高年级,班上的各种八卦越来越多,电视上的情歌好像也越来越多。我是被这样的环境推着,在一个自由地走着神的课间,突然想到:我是不是也应该喜欢上一个男生,像大家一样?

这个想法在现在看来,完全是被构造的产物,可真够离谱的。当时的我这样想过之后,继续思索……喜欢上谁好呢?然后打量着周围的男生们,琢磨着谁是个好的目标。

太糟糕了吧。这完全只是模仿吧。而且别把学姐的事情排除在外呀。

后来也确实,一个接一个地,对一些异性们产生了(尽是单箭头的)好感,也有了一些现在回忆起来很不得了的、来自别人的(尽是单箭头的)好感的体现。说起来,小学最后一年有过比较特殊的、不太想回忆的事情。是负面的,不能算作恋話,所以这里就不提了。

写得很困了——刚好写完了小学的这两段。那么小学编就回忆到这里。

至于会不会有初高中编,现在还说不准,要看以后的心情决定。

好想知道当年的那个学姐现在过得如何。按照年龄来算,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不奇怪……如果她得知了在曾经的那个小小的补习班,有个默默无闻的学妹注意着她、觉得她像洋娃娃一样可爱,一定会非常惊讶吧。而那位实际上是高智商人群的、锲而不舍地喜欢过我的人,如今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做着什么事情呢。

其实生活并不是非得有「恋」不可,但有这些回忆,觉得很有意思呢。人是带着回忆逐渐走过时间的存在呢。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可以重现的东西,好厉害啊。

回忆就是“人”的本质……也说不定。

太困啦,搞不明白自己在写什么了。又一次草草结尾。明天看到自己写的东西会被吓一跳吗……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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